有福之州,幸福之城丨告白福州图文征集赛获
五月不是读书天,春意恣肆,万物驰骋,适合告白、适合写诗、适合用图像记录、适合把与这座城市的爱恨情仇都退守至方块文字。告白烟台山的石板路,告白鼓岭老街的故事,告白搪瓷杯里的茉莉花茶香,告白我们共同爱着的福州。 △图源/视觉中国 “告白福州”活动,是希望在人和城市之间搭建一座桥梁,为你内心的思考与感情留一个告白通道,聆听你对福州的看法,在某个角落也预留了一个位置存放属于你的生活。3月21日,我们发布了以“有福之州,幸福之城”为主题的活动征集公告,征集时间持续至4月30日,最终由专家及大众进行评选。 活动发起以来,我们收到了很多读者对福州的热情“告白”。 大众投票通道发布后,共计人参与了本次“告白福州”活动的投票,最终按照大众评审(即网络投票)与专家评审各占50%计算总票数。 以下公布获奖名单,祝贺获奖的各位: 文字组获奖作品 一等奖 (第一名) 《闽中梦》 作者:Ming 福州的夏冬太久,不见春秋,榕树常年绿着叶子不肯变黄,山的轮廓总是隐在雾气中,旧城区的青瓦白墙,一屏一画,尽是诗意。我最喜欢的,是故乡的水,江上萤火似的光,和着江水微凉,故乡犹如一艘江上小船,载着回忆念想,贸贸然闯入我梦中,如水潺潺,如语呢喃。 看往昔今朝人物,在此间筑家逐梦,柴米油盐,诗词歌赋,都不辜负。 闽中梦一、梦里水乡 两湖潮生海涨天, 鱼虾入市不论钱。 户无酒禁人争醉, 地少霜威花正然。 这是北宋诗人鲍信写下的描写福州的诗。 诚然如此,每个老福州人都有段关于“江河”的独家记忆。 在我爷爷的回忆里,从城里到仓山需要渡江而行;在我父亲的回忆里,白马河是他的私人游泳场;在我依稀的记忆里,上渡不仅是通往学生街的必经之路,彼时还能依稀能见到连家渔船的身影。 福州人枕水而居,料想福州往昔盛景,应是不输江南。 我走过乌镇、周庄、西塘、木渎,水汽氤氲,波光流转,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走在石板桥上,过水无痕的乌篷船走在石板桥下。 满覆青苔的石板路,卖黄酒的小酒馆。在这里,暖风熏得游人醉,尽览江南好风光。 可我只是过客。浪漫风光于我而言,却不如家乡江河的烟火气,这里龙舟竞渡,男子尽情挥洒汗水;这里月色满荷塘,蝉鸣清辉;这里的船儿曾南来北往,百货与商贩尽在河上。 我最爱的始终是我的故乡——我的梦里水乡。 二、行于水上 我曾听闻福州享有“东方威尼斯”的美誉,而今已无从考据。 昔时,东西两湖相连,百千条河道与闽江相通,而现在钢筋水泥已经把往昔密布的水系覆盖,新福州人的眼中,福州是个存在感不强的省会、是个宜居的现代化都市,它的标志是三坊七巷、上下杭…… 可有谁记得,三坊七巷、上下杭这些标志,是由流淌在福州城的“血液”所造就的? 三坊七巷建于唐,古时罗城三山鼎立,一水环流。罗城以安泰河为界,以南是平民商贩的居所;以北,文人贵族寓居于此,正式在此基础上,坊巷布局逐渐完善,最终形成今日格局。 苍烟巷陌青榕老, 白露园林紫蔗甜。 百货随潮船入市, 万家沽酒户垂帘。 蓦然回首,石板小路依旧,河水幽幽,不时有摇橹声在耳边回响……仿佛外界的繁杂喧嚣与这份静谧毫无关联,一条绿带分割了时间空间,即使是行色匆匆的游客到了此间,也会变得悠然恬淡。 与三坊七巷的安静不同,上下杭显得活泼热闹多了。 上下杭,其实是上下“航”,古时闽江水绕过大庙山,上下杭便是上下航的津口埠头。货运贸易的兴盛带来码头的繁荣,这里商人云集,会馆林立。坐落在上下杭的古田会馆、南群会馆便是其中的佼佼者。 在异地打拼的商人,为家乡远道而来的行者建立了能留宿、储运、交际的场地。我曾造访过上下杭中的许多“会馆”,尽管今日已辨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,但从斑驳的影子里,依稀可见往日繁盛。白脸哥犹抱琵琶唱着小曲,戏台余音缭绕,谯楼、天井、正厅雕梁画栋、飞檐翘角。 一方水土,养一方人。 福州的江河,则养活了闽地群山诸水的人。它是包容的,热忱的,亲切的,每个异乡人在这里,都将得偿所愿。 上下杭本身就是传奇,它的存在又创造了许多传奇。 圣君殿水两头涨,涌出黄金滚滚来。 三通桥汇合了达道河与闽江,形成独特的潮涌之景。像是印证“财源滚滚来”的吉兆,上下杭涌现了茶王欧阳康、侨商杨鸿斌、巨商杨氏兄弟……茶、纸、纱、药都在上下杭集散,南北货、东西客,风起云涌间,尽是英雄。 三、沂水弦歌 行走江边,但见碧海青天。闽江幅员辽阔,时有白鹭从眼前一闪而过,当华灯初上,白天的浪漫绮思逐渐被夜色的绚烂替代。 我在江边等待渔火、打捞月色。 而我等到的是林立的高楼与倒影在水中的灯火, 红橙蓝紫、炫丽交织,游人在灯火、夜色和新时代里,对江河赋予了新的品格,新的情感。 堤岸上的叫卖声、广场舞的喧嚣声,老年乐团排练乐器的声响以及高架桥上车水马龙的嘈杂……构成江边的变奏曲。周围的人来来去去,唯独江河幽幽,总会有人铭记。 现今,我爷爷不在了,他居住的祖宅也不在了,他心心念念几十年的阿焕鸭面也再寻不到踪影。 逝者如斯。 不变的唯有承载了福州人情感的江河湖海。 江海激荡之气象。 波渺渺,水悠悠。 是夜,一条载着故乡故梦的小船,贸贸然的闯入我的梦中。 闽中梦 一、梦里水乡 两湖潮生海涨天, 鱼虾入市不论钱。 户无酒禁人争醉, 地少霜威花正然。 这是北宋诗人鲍信写下的描写福州的诗。 诚然如此,每个老福州人都有段关于“江河”的独家记忆。 在我爷爷的回忆里,从城里到仓山需要渡江而行;在我父亲的回忆里,白马河是他的私人游泳场;在我依稀的记忆里,上渡不仅是通往学生街的必经之路,彼时还能依稀能见到连家渔船的身影。 福州人枕水而居,料想福州往昔盛景,应是不输江南。 我走过乌镇、周庄、西塘、木渎,水汽氤氲,波光流转,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走在石板桥上,过水无痕的乌篷船走在石板桥下。 满覆青苔的石板路,卖黄酒的小酒馆。在这里,暖风熏得游人醉,尽览江南好风光。 可我只是过客。浪漫风光于我而言,却不如家乡江河的烟火气,这里龙舟竞渡,男子尽情挥洒汗水;这里月色满荷塘,蝉鸣清辉;这里的船儿曾南来北往,百货与商贩尽在河上。 我最爱的始终是我的故乡——我的梦里水乡。 二、行于水上 我曾听闻福州享有“东方威尼斯”的美誉,而今已无从考据。 昔时,东西两湖相连,百千条河道与闽江相通,而现在钢筋水泥已经把往昔密布的水系覆盖,新福州人的眼中,福州是个存在感不强的省会、是个宜居的现代化都市,它的标志是三坊七巷、上下杭…… 可有谁记得,三坊七巷、上下杭这些标志,是由流淌在福州城的“血液”所造就的? 三坊七巷建于唐,古时罗城三山鼎立,一水环流。罗城以安泰河为界,以南是平民商贩的居所;以北,文人贵族寓居于此,正式在此基础上,坊巷布局逐渐完善,最终形成今日格局。 苍烟巷陌青榕老, 白露园林紫蔗甜。 百货随潮船入市, 万家沽酒户垂帘。 蓦然回首,石板小路依旧,河水幽幽,不时有摇橹声在耳边回响……仿佛外界的繁杂喧嚣与这份静谧毫无关联,一条绿带分割了时间空间,即使是行色匆匆的游客到了此间,也会变得悠然恬淡。 与三坊七巷的安静不同,上下杭显得活泼热闹多了。 上下杭,其实是上下“航”,古时闽江水绕过大庙山,上下杭便是上下航的津口埠头。货运贸易的兴盛带来码头的繁荣,这里商人云集,会馆林立。坐落在上下杭的古田会馆、南群会馆便是其中的佼佼者。 在异地打拼的商人,为家乡远道而来的行者建立了能留宿、储运、交际的场地。我曾造访过上下杭中的许多“会馆”,尽管今日已辨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,但从斑驳的影子里,依稀可见往日繁盛。白脸哥犹抱琵琶唱着小曲,戏台余音缭绕,谯楼、天井、正厅雕梁画栋、飞檐翘角。 一方水土,养一方人。 福州的江河,则养活了闽地群山诸水的人。它是包容的,热忱的,亲切的,每个异乡人在这里,都将得偿所愿。 上下杭本身就是传奇,它的存在又创造了许多传奇。 圣君殿水两头涨,涌出黄金滚滚来。 三通桥汇合了达道河与闽江,形成独特的潮涌之景。像是印证“财源滚滚来”的吉兆,上下杭涌现了茶王欧阳康、侨商杨鸿斌、巨商杨氏兄弟……茶、纸、纱、药都在上下杭集散,南北货、东西客,风起云涌间,尽是英雄。 三、沂水弦歌 行走江边,但见碧海青天。闽江幅员辽阔,时有白鹭从眼前一闪而过,当华灯初上,白天的浪漫绮思逐渐被夜色的绚烂替代。 我在江边等待渔火、打捞月色。 而我等到的是林立的高楼与倒影在水中的灯火, 红橙蓝紫、炫丽交织,游人在灯火、夜色和新时代里,对江河赋予了新的品格,新的情感。 堤岸上的叫卖声、广场舞的喧嚣声,老年乐团排练乐器的声响以及高架桥上车水马龙的嘈杂……构成江边的变奏曲。周围的人来来去去,唯独江河幽幽,总会有人铭记。 现今,我爷爷不在了,他居住的祖宅也不在了,他心心念念几十年的阿焕鸭面也再寻不到踪影。 逝者如斯。 不变的唯有承载了福州人情感的江河湖海。 江海激荡之气象。 波渺渺,水悠悠。 是夜,一条载着故乡故梦的小船,贸贸然的闯入我的梦中。 二等奖 (第二名) 《蓝啊亮》 作者:纪思琦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是潜藏着对福州话的兴趣的。年轻又可爱的福州人们,对福州的爱都是不可言喻的。我们对这个城市既熟悉又陌生,我们渴望融入福州话语言圈。 “蓝啊亮”又怎么样,福州话要勇敢说出来。“虎纠哇,丫霸!” 蓝啊亮“蓝啊亮”是用来形容福州话说得不标准的那些人,而我,刚刚好也在列。如果说把福州话测试比作英语考试,那我可能听力接近满分,口语还无法及格。这样的我,家族聚会只能做个乖巧的“哑巴”。其实作为一名95后的福州人,我十分清楚有很多同龄福州人的福州话能力和我一样,甚至有的还不如我。现在不少00后连听力能力都不达标,我想,我们正在面临“方言危机。” 从小学开始,学校教学楼里贴有“请讲普通话”的标志。小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掌握福州话是一个值得炫耀或者说骄傲的技能,直到高中,当你和家里老人的沟通没有那么顺畅,总是要福普夹杂;路上的老人问路,即使我听得懂,也只能用普通话回答,心里还要担忧他们能不能听得确切。 福州话对我们这一代很多人来说,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。熟悉,是因为父母长辈之间还是常用福州话沟通,走在福州街头巷尾也总是听到;陌生,是我们年轻人大多数很少说、说不好。对很多年轻人来说,福州话好像就是属于上一代的东西,是老的、旧的、土的东西。对于福州话的消逝,我们或是漠不关心,或是感觉无能为力。 在我生命的前十几年,我也是这样漠不关心的一员。我没觉得不对劲,因为周围的同学也大多是这样,不怎么讲福州话、不怎么了解、不怎么关心。 近几年,爷爷奶奶他们慢慢老去,他们变得不常使用普通话了,我又十年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了,我的福州话也退化到原点。我们之间第一次产生了语言隔阂,我仅仅和奶奶打一个问候电话,也只能福州话夹杂普通话才能把句子说的顺畅。那时候,我才想起来,我要为了他们学习福州话。 我在家里规定爸爸妈妈在某段时间内只能和我说福州话,我也必须用福州福州话回答。但是总不是嘴巴跟不上脑子,甚至一不小心蹦出个英文单词,想不起和的福州话用“and”来连接。回答的词爸妈都要让我重复几次才能猜出答案。我可是从小陪着奶奶看福州三套《攀讲》长大的小孩,竟然说不好福州话真是不应该。 即使我是“蓝啊亮”,当我同学向我询问XXX福州话怎么说的时候,我还是会自豪地做一名福州话教学者。后来。她们从地铁上听来福州火车南站、南门兜这些词的福州话给我听,舌头无法卷曲发音不标准,令人忍俊不禁。我心想大人们听我的“蓝啊亮”福州话原来是这种感受啊。 从听说大翻译家林纾翻译“大仲马”和“福尔摩斯”皆结合了福州话(真实性有待考察)后的震惊一笑,再到知道福州现在的地名和福州话的关系,比如上街(原上溪,福州话中“溪”音似“街”)的恍然大悟,以及福州话与古汉语的共同之处的“原来如此”。让我对福州话的好奇和喜爱更胜从前。 年的一份方言调查数据显示,最难懂的方言有二,其一是温州话,另一个就是福州话。福州话和古文语序相似,发音位置与普通话不同,对于年轻一代接收现代白话文教育和普通话教育的人来说,学习福州话难度大,加上缺乏家庭和社会的语言环境,和同龄的闽南地区同学相比,我们福州同学掌握的福州话十分有限。数据显示,能熟练使用福州话的年轻人,比例不到13.4%。也就是每个福州青少年,仅有13人可以熟练使用福州话! 可见,福州话文化已经在我们这一代中慢慢丧失了,如何保护和发展福州话确实需要被重视。 庆幸,在一些高中大学,成立了福州话社团和福州话保护协会;还有“厝边”“榕腔”这样的年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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