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白甜的俊女人
我结婚时租房子住,在这个院子连续住了七年。这个院子里共有四间房,两间正房两间南房,房东住一间正房,租给我住一间正房,挨大门口的那间南房住了一户和和美美的四口之家。而靠里边墙角的那一间南房,不知道是房子的原因还是租房人的原因,反正老是不得安宁。之前的文章里我写过那个坐月子跟上撞客的女人,她们搬走后,来来回回又住进几户人家,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一天到晚拌嘴打架,房东常常跟着操心?? 在我住到第七个年头的夏天,又一户人家搬了进来,搬进那个墙角处的小南房。看着精干爽利的小俩口带着一双小儿女,院子里的全部人都开心,认为总算是住进来一户正经人家了。 这个小媳妇儿名字叫凤丽,个子高挑的她人如其名,长得端庄秀丽,尤其是那两排整整齐齐的碎银牙,亮闪闪的惹人喜爱。她的俩个小孩略比我的俩闺女小一点点,孩子们惯的快,在院子里只一会功夫就玩得不亦乐乎!孩子们在一起玩,我和凤丽也很快就熟悉了。她是丰镇人,内蒙老乡。亲不亲故乡人,所以我对凤丽的好感之外又多了一份亲近! 连续几天都不见凤丽做饭,开始我以为她们是因为搬家忙,顾不上做,在外面吃饭。或者是大夏天的在家做饭,嫌热呢!有一天,孩子们在一起正玩的起劲的时候,凤丽唤孩子们吃饭去,俩个小孩子依依不舍的和我家女儿说:等我们去奶奶家吃饭后,回来再继续玩,等着我们啊!哦,我才知道原来凤丽的饭是在婆婆家解决的,实话说,当时的我真的是好羡慕她呀,觉得人家那媳妇儿长得好看,命也好! 当凤丽娘仨个回来的时候,我们一家四口正在院子里坐着小板凳,围着一张小方桌吃晚饭。我用豆角土豆五花肉、炝上几个小辣椒做出的焖面,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,外加一人一碗黄灿灿的小米稀饭,老公孩子吃得心满意足。四个孩子又接着玩饭前的游戏,凤丽就坐下来,看着桌子上的饭,脸上流露出满是羡慕的表情。她和我说:“真香呢,我也喜欢吃焖面。”我站起身进屋里取出干净碗筷,铲了满满一碗焖面放在她面前,递给她筷子让她吃。她红着脸推辞半天,想到她应该是不好意思,我就给老公使个眼色,让他走开,老公站起身晃悠着出了大门。我又把饭递过去,只见她返回头看看左右,然后才端起碗来,一会儿功夫吃了个精光。放下空碗的凤丽,目光黯然游离,低下头使劲绞着手指,默默地看着我洗刷碗筷。当我收拾停当后,搬小板凳坐在她旁边,轻轻拍拍她的肩膀,给她鼓励的眼神,告诉她:我愿意听你诉说。 凤丽的婆家在大同新荣区的一个小村庄,这桩婚事是由一个远方亲戚给介绍成功的。她婆婆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很早之前就结婚另过,几乎不与父母来往。所以她婆婆比较护这个二儿子,和媒人要求,娶过来的媳妇不容许分家,必须和婆婆一起过。凤丽的父母觉得这是父母疼爱孩子的表现,还挺高兴的,所以就毫无犹豫的答应了。因为家里面孩子多,而且还有一个智障的弟弟需要她照看,家庭困难,可怜的凤丽一天学也没上过。不识字的凤丽,没有自己的主见,啥事都听父母的,婚姻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就这样,她嫁给了这个名叫宽宽的男人?? 结婚头几年在村里生活,勤劳的公公婆婆除了种地外还大量养殖副业,院子里牛羊满圈、鸡鸭成群,还有几头大肥猪,日子过的富裕红火。两个孩子由婆婆帮着拉扯,凤丽的生活滋润而满足。在孩子稍稍大一点后,宽宽在农闲时就来大同打临工,挣点零花钱。在外见到了世面开了眼界的宽宽,回家后直窜掇他的父母搬家到市里边住,凤丽公婆舍不得家里的产业,不认可宽宽的主意。而那宽宽由原来只是在农闲时出去打工,到后来的不想回家。繁重的农活没有儿子的帮忙,老俩口显得力不从心,再加上两个孩子也该上幼儿园了,尤其是老俩口考虑宽宽和凤丽长久分居两地不合适,所以思虑再三,变卖掉所有的家禽和牲畜,封好门窗,然后举家搬来大同。 在村里就擅长煮卤味的婆婆,主张卖熟羊头羊蹄儿。从货栈批发回来的生羊头羊蹄儿,经过老俩口燎毛、洗涮、卤煮,几个小时候,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羊头羊蹄儿就出锅了。宽宽蹬上三轮车拉上热乎乎的羊头羊蹄儿到市场上售卖,老人家煮的熟肉干净卫生、糯香可口,深受顾客的喜爱,所以买卖一直都很好。可凤丽就是开心不起来!原来,凤丽结婚后一直和公公婆婆一起过,生活虽然无忧,但是经济大权是婆婆掌管着,包括凤丽及孩子们的所有花销都是婆婆亲力亲为。虽然隔段时间也给点儿零花钱,但是从来没有超过一百块。而她的俩个孩子经常需要买点零食了玩具了,所以也攒不下几个钱。时间长了想回妈家走走,也不好意思张口要。虽说是宽宽能挣到钱,但大头都交待给婆婆,留下零头又要喝酒又想玩扑克,所以是连一毛钱也没给过她! 孩子们上幼儿园了,奶奶去报的名交的学费。凤丽一天的任务就是洗衣服收拾好自己的小家、接送孩子,做饭的时候帮婆婆搭把手,尽此而已。在旁人看来有福气的凤丽总是那么的忧伤,尤其是孩子们上学走了后,只见她搬个小板凳坐在墙角的阴凉处,默默地发呆。 经常看到晚饭后,凤丽娘仨个回来,不见她丈夫的踪影。房东终于绷不住了,问情况。凤丽红着脸说:玩去了。房东也不好再说啥。一天的晚上,我们几户人家的人都在院子里乘凉聊天。猛不丁的,铁大门“咚”的一声被撞开,满身酒气的宽宽跌跌撞撞的直冲进来,吓得凤丽从小凳上一下子就蹦起来,想要搀扶她的丈夫。可那个男人亳不领情,顺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推,直接把凤丽推倒在地。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,我们在场的人都非常的震惊与气愤,纷纷指责他不该这么粗鲁。跌倒在地的凤丽一咕噜爬起来,摆手示意不让我们多言,然后又讨好的把那个男人搀扶进家。我们所有人都面面相觑?? 那一双小儿女不知道是她的授意,还是怕醉酒的爸爸,反正是姐弟俩手拉手匆匆的去奶奶家了,而且告诉我们,不用给她俩留门,她们今晚上不回来了,就在奶奶家睡觉呀。又坐了一会儿,因为刚才的事让我们感觉很无趣,就散了各回各家。就在我刚刚睡下的时候,耳听到凤丽的小声的叫唤,虽然知道是她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但是天气太热,院子里的每家每户都不关门,只用一块大木板挡在门框下边防老鼠窜进来,所以听的她的叫声特别的清楚。少倾,只听得“啪拆”一声,“啊哟”的惨叫人脱口而出,凤丽忍不住了,终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,她的大哭声招来了更多的巴掌,一声接一声的脆生生的“啪拆”“啪拆”是那么的刺耳。我推着已经惊醒的老公,让他去拉架。睡眼惺忪的老公不情愿的下了地出了门,不到一分钟,老公就像旋风一样回来了。只见胀红着脸的老公埋怨我:“不想去,非让去,人家俩口子浑身上下不挂一根线在打架,怎么拉?”又好气又好笑的我,干着急也帮不上忙。只听房东老汉隔着门吼了那个男人几句,才总算安静下来! 终于熬到天亮了,等那个醉鬼宽宽走了后,院子里的女人孩子们一窝蜂的涌进凤丽的小屋。披头散发的凤丽披着一块床单,双手抱住膝头蹲在炕上的圪角角,听到我们的声音,她抬起来那双肿胀的浑浊的眼睛,无神的看着我们。天哪,一夜之间,一顿家暴让一个美少妇变成如此凄惨模样。人们在劝说几句后,叹息着各忙各的。我送两闺女去幼儿园回来后,给凤丽送了点早饭,她摇摇头说根本咽不下。然后把身上的床单揪下来让我看,满身的黑色瘀青。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宽宽掐的扭的巴掌扇的,脚踹的,还有牙齿咬的??凤丽告诉我:这种情况以前经常发生,三天两头的就打,心不顺也打,喝醉了也打,输钱了更打。只不过是刚搬来,他的男人克制自己而已。接下来还要打,你等着,数着,看看能隔几天?心疼之余还有愤怒,世上还有如此畜生,自己的女人,真能下的去手? 还真是,一个星期后,凤丽凄惶的呼救声再次响起。院子里的人都到她家门口想要帮她,可是,亮哗哗的灯光下,赤身裸体的俩个人扭打在一起,外面的我们,不论男女也没法进去阻拦。众人在外面呵斥那个男人,只听人家理直气壮的说:“娶、娶来的女、女人,买、买来的马,任、任我骑来、来任我打!不、不用你、你们管、管闲事。”妈呀,原来是个结巴。嘴巴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打人的手,耳听着凤丽呼天抢地的惨叫声,我们乱了方寸。是房东说要报警呀,才唬住那个畜生一般的男人。 第二天,房东要求他们搬家。凤丽不想搬家,说院子里的人心眼好,都护热,不舍的搬。然后她叫来了婆婆说情,老人家给房东说了好多好话,说要严加管教自己的儿子,让他保证不再打媳妇儿。房东也是看着凤丽可怜,答应让他们继续住,但不可以打架。那个时候的宽宽没有喝酒,结巴着红着脸,点头如捣蒜般的连连答应。 这以后的确是消停了一段时间。中秋节后的一天,婆婆允许凤丽去丰镇妈家小住几日。开心的凤丽收拾停当,带好婆婆给她准备的月饼和水果,走出大门停顿下来,折身返回家门口,掏出钥匙打开锁,进去后翻箱捣柜的一气折腾。随后只见脸色惨白的她惊慌失措的跑出来,哆嗦着嘴唇半天也说不出话来。站在大门口的凤丽婆婆看到情况不对,三步并两步的跑进来,询问凤丽怎么了?此时汗如雨下的凤丽终于哭了出来,告诉她婆婆:所有的金银首饰全丢了!凤丽的话吓到了我们所有的人,她婆婆进家里稍做观察,出来后寒着脸咬着牙狠狠的说:“家贼”! 原来是凤丽回娘家呀,想要戴上金银首饰,一是回村乡亲们看到了,为脸上有光;二是想让妈妈高兴。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所有的东西都不翼而飞,这可吓坏了凤丽,此时的她是没有心情去妈家了。可令凤丽不解的是:婆婆为什么会说是家贼呢? 婆婆用手指轻轻一点凤丽的额头,满是心疼又生气的说:“你真是个傻孩子,那个枪蹦猴在外面有人了,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?”再看那凤丽,一双美丽的吊梢丹凤眼茫然失措的看着她婆婆,嚅嗫半晌后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…… 老人看了看我们,颓然靠坐到大门口的墙根下,叹口气和我们讲述:这个宽宽在搬家之前在大同打零工的时候,经常到一个小卖部买东西,这个小卖部里面有一个小屋,为了招揽生意,多卖东西,这小屋免费提供人们打扑克。打扑克的大都是男人,外来务工人员比较多,天阴下雨或者没事的时候就聚集在一起玩,吃喝都消费在小卖部,所以两者都开心。这个小卖部老板娘又好赌又好喝酒,所以和这些男人们打的火热。可能在那时候宽宽就和这女人好上了,为什么后来连老家都不愿意回了,硬要搬家来市里边住呢!精明的老人发现宽宽卖完羊头羊蹄后,上交的钱连本钱都不够,连续观察几天,天天如此。老人就按排老头去和宽宽出摊,老头收钱,此后的买卖就又能赚到钱了。老人感觉到不对劲,就明察暗访跟踪宽宽,终于发现端倪,知道了事情的真相。老人把宽宽打了骂了,严厉批评,让他和那女人断了,好好和媳妇儿过日子。从那之后,老人严格控制宽宽的零花钱。受到约束的宽宽认为这一切都是凤丽唆使婆婆干的,所以把气都撒在凤丽身上,就发生了之前的那几次殴打。老人怪怨他不该打媳妇儿,他就说:不打可以,但是,那以后就不要管我的私生活!老人为了凤丽的平安,只能忍气吞声,对于他儿子只能睁一眼闭一眼。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,老人控制住了钱,但是宽宽想讨那个女人的欢心,竟然偷了自个媳妇的东西送外面的女人! 讲述完了的老人,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,拉着凤丽就走,说是给媳妇儿讨公道。我们院子里的人怕凤丽吃亏,所以都跟着出了门。只过了马路对面就到了那个小卖部,天哪?我心里一直想的是那个小卖部、小卖部的老板娘有多么的漂亮?难道就是这个小卖部的女人吗?等我楞神想事的时候,小卖部里已经是吵骂成一片了,还真是她。闭上眼也能想到她那个样子:肥硕的身躯,短而粗壮的脖子上稳着一个瓦罐似的长脑袋,长满横肉的大饼脸,说红不红说粉不粉,一看就不是善茬!一双蛤蟆眼白大黑小还经常眨,蒜头鼻子青中带点紫,还有那一摇三晃的罗圈腿,这个女人岂此是一个丑字能够形容的,想想就反胃,平常买东西还躲着她家走呢!小卖部里太小了,她们揪扯的时候碰的货架上的东西叮了咣啷的往下掉,老板娘心疼东西,率先出了外面,手叉腰做好战斗准备。老人追到跟前,探手就抓那女人脖子上的金项链,女人脖子往后一搡,老人扑了个空。有了防备的女人提起墙根底下的拖布把,摆好了打架的阵式。而那个凤丽只是呆呆傻傻的站在边上观看,懂不得上去帮婆婆的忙。老人家不管不顾的一头撞向老板娘,那个女的跌坐在地,受到人们指指点点的她,又羞又气又急,不由分说嚎啕大哭来。宽宽出现了,冲上去把他妈拽住拉向马路对面,然后又飞奔过来,揪住凤丽的头发,开始了疯狂的拳打脚踢。众人奋力拉开那个牲口一样的宽宽,房东大娘把凤丽搀回了我们的小院。 劳累了大半辈子的老两口,让这个逆子气病了,病起来后再也不想在市里居住,要回老家。老人家和我们说:他们想走,也是想眼不见心不烦,还有就是,他们不在跟前掺和儿子的生活,或许宽宽能变好了。抱着这样的想法,老俩口回了老家。 老人家走的时候把家里所有的粮油食品悉数留下,还给了凤丽留下足够的生活费。千叮咛万嘱咐后,依依不舍的与一双小孙子分别。有一对亲生骨肉在家,宽宽再没打过凤丽,只是回家的次数少了,即使回来后也是冷漠无情,必须要和凤丽说话,也不叫她的名字,直接喊:“楞货”,比如:楞货,把我的衣服洗了;楞货,赶快做饭;你妈逼的个楞货,痴球瓦惯的,给老子倒洗脚水??一口一个楞货的喊,真的把凤丽整楞了,常常见她好像是特别冷的样子,双手抱肩,蜷缩着蹲在地上,偶尔还露出浅浅的痴痴的笑容。宽宽在心情好时也会领俩个小孩去公园玩,经常给孩子们买小零食,而且孩子们经常目睹父母打架,父亲厉害,母亲弱。所以在小姐弟俩的心目中,爸爸是靠山、爸爸是王者。宽宽平常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,潜意默化的影响到了俩个孩子。于是,小孩儿也是跟着他们的爸爸一起,一口一个“楞货”“楞货”的喊,日子久了,习惯成自然,风丽再也听不到一双小儿女喊妈妈的声音了。入冬了,天气逐渐寒冷,老人们不放心风丽与小孙子小孙女,从老家带了好多吃食来到这个家。当看到脸色憔悴精神恍惚的风丽,老俩口老泪纵横,把宽宽责骂了一顿。发现了俩个小东西的粗俗野蛮,老俩口又气又急,怕长久下去,俩个孩子彻底的毁了,所以决定带回老家,上学受教育。眼看着老俩口一人牵着一个孩子走出大门,良久,醒过神来的凤丽撒腿就追,那还能追的上?雕塑一般的凤丽,呆呆的倚在大门口,任凭冷风吹落腮边的泪水,久久不愿回家! 年逾八旬的房东老俩口回老家了,有持无恐的宽宽更加肆无忌弹,凤丽真正的苦日子来临了。三天一小打、五天一大打,把个妖娆俏丽小媳妇儿折磨的不成人样。另外一间南房的大姐新房装修完毕,在腊月初也搬走了。房东的儿子虽然一天基本上都在,但此人木纳老实、不苟言笑,所以没有多少交集。这宽宽打老婆是有目的性的:就是婆婆给凤丽留下的生活费,婆婆走时嘱咐凤丽,绝对要藏好,千万不能再让那个畜生偷走了。凤丽谨记婆婆的话,任凭宽宽的折磨,钱就是不给他。这天下午,又听到凤丽挨揍的声音。房东的儿子正好不在,我老公也不在,两个闺女上学,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去拉架。虽然有点胆怯,但从南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声,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推门进去?? 背对着我的两个人扭打在一起,只见穿着衣服的宽宽骑在光着身子的凤丽身上,浑身颤栗的凤丽弯腰弓背屈膝,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私处,任凭宽宽在她身上掐、扭、巴掌扇。看到那白晰光滑的肌肤上全是红一片紫一块的瘀青,心中真是不落忍。听到开门声,宽宽头也不回的吼:“不、不用你来、来管、管闲事,快、快走。”也是啊,她自己太软弱,不懂的反抗,人家夫妻打完了还要和好,我干嘛要讨人嫌呢?边想边折身出了门,门里的一声:哎哟,妈?,紧跟着,凤丽的痛哭声传了出来。我一脚踢开门,只见那宽宽的右手还在凤丽的私处,只是他的手中有一撮阴毛,这是生生的从凤丽的肉体上拽下来的。再看那畜生,眯缝着那双三角眼,陶醉的盯着他三根手指头捏着的那撮毛,然后噘起嘴轻轻一吹,凤丽的阴毛像蒲公英籽似的四散飘落。气急的我顺手操起锅台边的扫帚,劈头盖脸的打向那个正在吹口哨的畜生。被我打懵了的宽宽,架起胳膊护住头,急速跳下地撒腿就跑。 晚上和老公讲了下午发生的事儿,沉默半晌的老公蹦出两个字:搬家!老公怕那个变态宽宽祸害我和孩子们。搬家那天,凤丽一直站在她家的窗台边,隔着玻璃看我家的亲戚们来回穿梭,剩下的东西装满最后的一车,凤丽披着棉袄出来了,站在大门口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?我死劲的握住她的手,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她说:“能不能给我硬一点,心里长点牙好不好,该反抗也的反抗。嗯???”凤丽先是点了点头,立马又猛烈的摇头,看到惶恐不安的她,我知道,她这辈子就这样了! 第二年的夏季又来了。同院住的一个小媳妇儿买菜回来,和我说菜巿场有一个疯女人,细马溜条的挺喜人。只是这女人,光不溜丢的浑身不挂一条线,一伙男人们在围观。我心里一紧,马上想到了凤丽。扒拉开那一伙围观的男人们,只见那个疯女人正在低头啃吃半拉西瓜,我这才注意到,这儿是个卖西瓜的瓜棚,想这半拉西瓜是这儿的老板施舍。那光洁的熟悉的脊背,还有那自来卷的头发,任其蓬乱披散在肩上,我心里已经认定她就是凤丽了。当我轻轻呼唤:“凤丽”,吭哧吭哧的吃瓜声嘎然而止,她缓缓转过头来看我,昔日那双灵动的眼睛,迷茫一片;古铜色的皮肤虽然让她显得有些苍老,但还是风韵犹存;小巧尖挺的双乳布满了蚊虫叮咬的红圪瘩;只有那碎玉般的牙齿依旧亮丽美白!心碎的我霎时泪流满面,试着想要拉她的手,但是刚刚触碰住,她就像遭电击一样,快速闪开了。看着她低下头又继续吃西瓜,我逐磨着怎么办?怎样才能更好的帮助她、保护她?就在我楞神的过程,吃饱了的凤丽,猛的站起来往外就冲,冲出人围着的圈圈,撒开光脚丫往西面的方向跑去。目瞪口呆的我,被人群挤到瓜棚里,原来是那些男人们都忙着去追那个光着身子的疯女人。等我随后挤出瓜棚放眼望去,那还有凤丽的踪影?随着人流往前跑,拐过两条马路,依然不见凤丽的身影!那些男人们失望而归,我继续寻找到中午十二点,想到两个孩子已经下校,失望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的方向走去! 回家后的我心神不宁,老为自己没有帮到凤丽而自责。尤其听人们说这个疯女人就以捡食垃圾池里,人们倒掉的剩菜剩饭果腹,还有西瓜皮是凤丽的最爱!知道这个情况后,我心里更加难受,思念凤丽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。 可怜的凤丽,你的病好了吗?有人收留你吗?你的那一双儿女已经长大,不知道他们懂得你十月怀胎之苦,养育之恩,是否能孝顺你?还有你那个讨吃货男人,是否良心发现,能把你接到跟前,相守到老?噢!可怜的女人,我真的想知道你还在不在这人世界?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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