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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很早以前,在建水去赶杂经街,那时候在关帝庙街,直到环城南路出转过去就是桂林街,拐角处就是土主庙。偶然有一回,转进去,就被里面那棵树儿吸引了——什么叫作墨绿。细团叶儿,长在虬劲儿的干上,扭曲的干直接伸到屋顶。问问里面的守门人,说是,叫罗汉松,是土主庙里最老的树,因为在墙角,拦不着学生,就没砍。

自此想种棵罗汉松,只是杂经街卖花的地方总不见卖,其他庙里也不得见。离开家乡前,也没有种过罗汉松。

后来,了解多了,每会儿买棵。最早跟着我过日子的罗汉松,是用籽撒的川罗汉松,在海源寺的赶集场上,用10元钱买的。一直教书写作中,就放在单身宿舍的窗台口,两三年了,就有了10多厘米高。那时和着老同学黄YM兄,常常喝酒,谈种花,聊人生。他则是前女友的奶奶爱种花,一家人移民加拿大,剩下他陪着老太太在昆明住着,想技术移民又却被政策所误。好在,老同学开朗,认了老太太作亲奶奶。我们偶然喝酒、爬山,向他学习股市行情怎么看?至今的金融知识,都是那时候学的。

后来换工作,索性把种在玉案山下蜗居里的花四散了,一棵也没留下。后来,黄兄也去普洱谋生,娶了个傣族姑娘。至于那棵罗汉松,说不定还在老太太处?!

再在我的花圃里见到罗汉松,是过而立生日的时候。因着无欲无求的老和尚样子,还古里古气。罗汉一词,颇有吻合之处。学哲学的同事老李,买了棵依旧是川罗汉给我。盆比花贵,一直养在窗台上。他则和昆明的小女友分手后,一气之下,回到西安做了培训人员。偶然的一次回昆明作中公培训,见面了还问我:“罗汉还在?”依旧光棍一条。相笑着:“喝酒!喝酒!”

走路总得一步一步,种花也得待一缘。和着王又又爬长虫山,下来虚宁寺吃斋饭,大雄宝殿旁有几盆供养的罗汉松,罗汉头绿、红、黑、紫皆有,渐变着,像玛瑙。有种佛性般觉得:得买棵会结罗汉头的罗汉松。王又又嬉笑说:“别买了。寓意不好。你可是老罗汉了!有那点钱,请小姑娘吃饭去。”内心鄙视,你也好不到那里去。

后来,同一个工作地点也挪了几回窝,花花草草的,摆不开,还不适应办公室环境。老六这个学热带植物的写手,却闯入生活。整天悠着:“走起,豆腐营花鸟市场看看去。”“你应该学植物去,学什么文科?”“你一点儿都不像文科生。”夸得我飘飘摇摇,每每喊着:“老六,买这棵。”“买那棵,你还学植物的呢!?”

暗暗地观察了,云南市场上的罗汉松品种还是多,最为推崇和最贵的自然是云南罗汉松,以一个芽头为计价标准。因为长得慢,七八年也就小拇指那么粗,又存量少,但根盘好看,如虬龙。细分起来,又分为细叶、中叶、短大叶,红芽、绿芽;以产地则分为大理罗汉松、滇中罗汉松、滇西罗汉松。因每棵罗汉松植株性状、形态、根盘等的不同,价格又分三六九等。其他则是外来品种,如雀舌罗汉松、海岛罗汉松、珍珠罗汉松、米叶罗汉松等等。在手法上,又有用川罗汉松嫁接其他长得慢、价格高的罗汉松,以充名品等等手段。

可是,还是防不胜防。因着心心念念想破罗汉之局,买了一颗所谓云南罗汉松,是那种细叶的。豆腐营新搬来一家卖花的,嬢嬢家头发烫得跟红头狮子似的,画着口红,涂着指甲,一点儿不像卖花。可她家却有个苗圃。羊蹄甲、珍珠杉、济州柏等都是从苗养起。偶然瞥见角落里落着一棵结了罗汉头的罗汉松,就斗胆开口,以为是懂的。老嬢嬢家还喊着:“便宜卖给你了。这可是滇罗汉。今天还没开张呢!开个张。”人就这么上道了。旁边的老六,笑着皮,啥也不管,“随你了,想买就买嘛。”

买回来,反复比较,才发现,并非云南罗汉松。好在,买个喜欢,也不必拘泥。可是,在罗汉松的道路上,就得走长点了。

这就是我的罗汉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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